白也掐指念诀,那时红色蛟龙变成佩剑,宵练剑向白也飞来,那时九歌宵练齐齐高悬白也头顶。
越女有点措手不及,那时白也放下掐诀的右手。
两把飞剑向越女袭来…
越女想御起自己的剑,可那时的宵练却不听她的使唤。
两把飞剑穿过越女的脖颈,她的脖子处渗出一丝血液。
白也问道,“你师父在哪里?”
那时孔周站在白也身后,他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。
白也转头一看…
孔周一副笑脸,“小伙子长得挺帅气,赵睿没说胡话…”
越女翻了翻白眼,这小子这么欺负她,师父还如此偏袒他?
白也拱手作揖,“前辈…我奉师父之命前来向前辈讨教几招…”
孔周摇了摇头,“孩子是个好孩子,就是摊上个坏师父…”
昆仑山巅,白也剑指孔周。
孔周并没有应战,他只是问了一句,“年轻人,你身上的这种戾气从何而来?”
白也没有回答,可能是因为喝了点剑芝的血?
白也回过神来,他才想起自己把剑芝丢在昆仑山底了…
“前辈,师父说他曾败于你的剑下,如今我也想领教一下前辈无敌的剑术…”
剑祖孔周抚须而笑,“他还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他说我一定会败,我败后一样你能指点我一下…”
一旁的越女有点生气,“凭什么,我师父又不欠你,陪你练剑事后还得指导你,这是哪门子道理?”
越女那时真希望师父认真起来,然后狠狠教训一下这小子。
那时剑祖说道,“我还真的欠他师父点人情,如今指导一下他的徒弟也是应该的?”
随后,剑祖飞上云端,“年轻人,希望你倾力出剑。”
白也御风跟上,三尺青峰,剑光却有百丈之长。
白也双手持剑,他朝剑祖当头劈去。
孔周伸了两个手指,便挡住那骇人的剑光。
夕阳西沉,转瞬间不见白也身形,唯有剑光四起,照耀天地四方。
剑祖岿然不动,那些剑光在贴近他的时候,便消散无形。
那时白也并没感觉到孔周的剑意,他一度有个错觉,眼前这个白发老人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,可是一个普通人,怎能抵住他那些剑光呢?
孔周笑道,“虽然刚跻身九境,但已经很不错了…”
那时白也手中的九歌剑脱离了他的手掌,它飞到了孔周身边。
孔周伸手握剑,他说道,“裴珉的九歌,是把好剑…”
那时白也试图收回自己的剑,最后无功而返。
孔周看了白也一眼,他说道“其实我也没欠你师父什么人情,相识这么久,就是喝了他许多酒,没还…”
话音刚落,白也的剑意退散,他的剑阵被别人取而代之。
一圈剑意涟漪以剑祖为圆心,从四周快速散开。
孔周说道,“小友,我的这剑阵如何?”
白也用心感受了一下,原先他的剑阵覆盖昆仑山周围千里,现在剑祖的剑阵,他竟然感受不到边界。
上达日月,下至山川,泱泱国土,皆成剑阵!
白也瞬间沉默…
越女这么久也从未见过师父如此这般…
孔周问道,“小友还用我出剑嘛?”
白也没有应答,他心里在想,剑祖不会真出剑要我命吧?
剑祖见白也沉默,他说道,“刚才你欺负小女,可不能这样算了…”
孔周抛出九歌剑,九歌朝白也袭来,白也想要动弹,却动弹不得。
九歌剑尖在快要贴近白也的时候,它突然转身,剑柄直刺白也…
白也被九歌剑击落,他直接从昆仑山巅掉下…
那时越女着急忙地问道,“师父他不会死吧?”
孔周说道,“不会,这小友不知从哪吃了灵药,身上戾气重,我给他消消火。”
越女还是有点担心,她连忙御剑向悬崖底下寻去。
白也从昆仑山巅掉落万丈悬崖,在快落地的时候,剑祖撤去剑阵,白也连忙御剑…
千钧一发之际,白也捡起一条小命,要不然从这么高地方掉下,神仙都得死。
白也掉落在悬崖底下,他盘腿而坐,剑祖实力果然深不可测。
等会儿再去向他请教吧,现在去好像显得自己脸皮厚似的。
白也体内的那股力量终于耗尽,他的眼神恢复如常…
也不知道剑芝道友现在怎么样了?
白也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,这昆仑山风景还不错。
那时越女御剑来到悬崖底下,她看到白也在那躺着,躺姿很是难看…
她赶紧飞过去…
“你没死?”
白也一下站了起来,他拱手作揖,“越女姑娘,刚才真是对不住了,那个香火小人,是灵芝化成的精魅,他让我舔了点他的血…”
“所以你性情大变,还觉得自己能打得过我师父?”
白也点了点头。
越女说道,“其实我来也没事,就是看你死了没,没死我就补上两剑。”
白也赶紧往后退了两步,那时越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,她扇了白也一个耳光。
白也有点措手不及,“你打我干嘛?”
越女又挥起了手,白也赶忙后退…
“打你干嘛?先是无礼偷窥,说是比试切磋。直接下杀手,你说我打你干嘛?”
白也有点无奈,“我不是道歉了嘛?”
“道歉有用嘛?你看了就是看了…”
越女说完这话,脸便红了。
那时白也想起了他爬上河床看到的一幕,越女出浴,肌肤似雪,身姿曼妙,那场景稍一回想,便挥之不去。
打了就打了,白也也不敢反驳,更不敢还手…
越女见白也没反应,她撂下一句话,“快走吧,再来,我还打…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,又挥起拳头…
那时白也一本正经,越女楞了楞,她收回拳头,然后御剑飞走了…
白也呆在原地,像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,就是他父亲白尚,小时候打他也是打屁股,从没打过脸,如今被个女的…
这要传出去,脸上无光啊…
越女返回昆仑山顶,那时候,剑祖孔周正在重新搭建草庐。
“那小子怎么样?”
越女支支吾吾地说,“我又没去看他…”
孔周笑言道,“我的傻徒儿,还真着了那赵睿的道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