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楚一伸手,曹直的佩剑便来到了他的手里。
西门楚双指并拢划过剑身,完事后,他把剑交给曹直。
“院长,这是?”
“这剑里有我的一缕剑意,足以让你一剑无敌。”
“院长,我要怎么用这缕剑气,万一关键时候使出不来,当如何。”
西门楚微微摇头,“小子,那时候你喊一句,孺子求救,那缕剑意便使出来了。”
“这么简单?谢谢院长。”
“来,再陪我下盘棋,就你那什么五子棋。”
曹直说道,“院长,我明日再来。”
说完他屁颠屁颠地跑了,西门楚捻了捻手中棋子,他有了一个想法,何不去找庄羽院长手谈一局,要下就下这五子棋。
这一日,稷下剑修院,忘剑阁内。
纤云终于不再穿那些奇装异服,据说是夫子找她谈话,她才有所收敛。
学堂内,诸位男同学上课的积极性也消退了一半。他们不再伸长脖子,目光游移。
纤云问底下的学生,“我们上节课讲到了哪里?”
曹直率先回答,“师尊说了十大凶剑中的前两把…”
纤云点了点头,“那我们接着说剩下的。”
“第三把凶剑名为彗蚀,属性为阴,《慧珠阁诗》中提到:少微彗蚀,星陨平阳。邪气常留,是为不朽,它的持有者是天魔穷奇,一个十境剑修,”
穷奇?这不是山海经上记载的神兽嘛?
曹直问道,“师尊,这穷奇长什么样子?”
“具体不知,书上记载说,其状如虎,猥毛,音如嗥狗,化而为魔,虎首熊腰。身高八丈。”
曹直说道,“长这么歪瓜裂枣,一定不好看。”
众人一阵笑声,东方静翻了翻白眼,话少两句能死呀。
纤云继续说道,“第四把剑名为绝云,属性为水,《豫章行苦相篇》记载:垂泪适他乡,忽如雨绝云。它的持有者是天魔驳曲。”
“剩下四把分别是:长目,焚寂,不嗔,属镂
”
那时曹直问道,“这不是总共八把剑嘛,其余两把呢。”
纤云摇了摇头,“剩下两把史书没有记载,我不知。”
众位学子听后一阵叹息,这结果曹直还是勉强能接受的,一万年前的老黄历了,就记载的都不一定是真的。
接下来,纤云为众位学子讲了讲其余四把剑的细枝末节。
一节课很快就完了,临下课时,孔余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师尊,你说是十大名剑厉害,还是十大凶剑厉害。”
纤云神情严肃,“你这问题就有问题,厉害的不是人,是剑客,如果你的实力冠绝华夏,那剑谱排名第一的便是你的佩剑。”
曹直在心底竖起了大拇指,瞧瞧,人家说的话就是有水平,这剑修院新生中,如果按实力排名,那三日月宗近该是第一,下节课就该换主了。
下课后,纤云走到樱木林跟前,她问询了几句,便离开了。
下节课是剑术课,众人纷纷赶往朱雀台。
曹直跑得最快,他刚走出学堂,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往上拽,那种感觉就像一只大手在提他的衣领一般。
转眼之间,曹直便来到啊望剑阁最高层。
西门楚那时正坐在棋盘前,旁边一张柳木桌,一个藤木椅,桌上两杯清茶。
“院长,你找我何事?”
西门楚说道,“曹直道友,先喝杯清茶。”
“院长,我还要去上课呢,你找我所为何事。”
“也没什么事,就是想让道友教我几招,明日我与庄羽院长约好下棋。”
“五子棋?”
西门楚抿了一口茶,“然也。”
“这简单…”
接着曹直给西门楚讲解了几个常用的套路,他说道,“你把规则告诉他,谁第一次玩估计都不熟悉,在用我教你的这几招,稳赢。”
西门楚说道,“大善,大善。”
以前他与庄羽下棋,就没赢过,今日总算能掰回一局。
完事后曹直赶紧要走,临走之前,他对西门楚说道,“院长,给我佩剑取个名字吧。”
“为何让我取?”
“因为等会儿,这剑就要扬名稷下学宫了。”
西门楚再想明日对弈一事,他随口答道,“你打狗境都不到,就叫打狗吧。”
谁知曹直愣了愣,“打狗?真是一个好名字!好,以后我这佩剑就叫打狗。”
说完他屁颠屁颠地跑了下楼。
白也跟着小二上了二楼,客栈少女赶紧离开账台,她走进自己闺房,小心翼翼地照了照镜子,刚才少年要走,又返了回来,一定是对她有意思,这才选择留宿一晚,情窦初开的少女,总是容易浮想联翩。
小二给白也安排了一间上好客房,随后小二退了出去,临走时还一副笑容,他说道,“公子,有吩咐尽管叫我。”
他那笑容也有点不对劲…
剑芝从白也的肩头跳到了床上,他蹦跳了两下,随后眉头微皱,“这床不舒服啊…”
白也倒了一杯茶,这小子看来是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忘了…
剑芝继续说道,“白也老弟,我刚才做了一个特别美的梦…”
白也故意问道,“梦见啥了?”
“我梦见自己躺在一堆棉花上,那感觉,酥酥软软,真是让人浑身自在…”
白也忍住了想砍他的冲动,
“你刚才喝醉酒,跳到了人家姑娘的怀里!”
剑芝听后,立马傻住。
“什么?我竟然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?”
白也喝了一口茶水,“你知道就好…”
“早知道就用手揉一揉了,真是悔死了!”
那时九歌剑剑鞘微微颤动,剑芝知道大事不妙,他赶紧说道,“白也老弟,我开玩笑的,你别当真啊…”
白也在洗澡的时候,剑芝也脱了衣服跳了进来,白也被吓了一跳。
“剑芝道友,你干嘛啊?”
“我看你一个人洗澡挺孤单的,我们来个鸳鸯浴岂不是更好,
白也说道,“你赶紧出去,两个大男人,真别扭。”
白也用手提住他,然后把他扔了出去…
剑芝双手环胸,“白也老弟,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。”
那时剑芝飞到澡盆上方,他说道,“你竟然如此待我,小心我放天水…”
他说的天水就是撒尿,白也看情况不对,他双指掐诀,那时九歌剑出鞘,剑指剑芝屁股。
“你敢,我就把你变成太监。”
剑芝乖乖穿上衣服,“我开玩笑嘞…”
沐浴完毕之后,白也穿上衣服,“好了,你可以去洗了。”
“你洗过的水,我才不要!”
那时有人敲门,白也问道,“谁啊。”
屋外传来一声温柔细语,“是我,公子,我父亲让我给你送点粥。”
剑芝嘻嘻一笑,“哎呀。小娘子来了…”
白也说道,“请进…”
少女送来一碗莲子羹,她走进白也的房间,然后把羹放到桌子上。
那时剑芝笑眯眯地望着少女。
白也道谢,少女施了一个万福,她说道,“公子,我读书的时候遇到几个问题,想请教一下你。”
少女的样子让白也想到了秀秀,记得以前在家的时候,秀秀也会在晚上的时候,给他送来一碗莲子羹,秀秀说是夫人送的,其实就是她自己做的,然后给白也送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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