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一门?
那是哪扇门?
陆风轩呼吸不顺畅,脸色涨红。 他愤怒地翻了个白眼,一拳打在了李仙儿的手背上。 他的脸变红了。
这混蛋趁人之危! 迟早他会骑在她身上,让她喊爸爸!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还想狡辩吗?”
李仙儿渐渐发力,目光变得凌厉,漆黑的眼眸中涌动着狂暴的风暴,仿佛要将他撕碎。
这丫头今天没吃药就出去了?
呼吸越来越困难,陆封轩都快喘不过气来了。 他咬紧牙关,盯着面前的人,一字一句都气愤道:“你说的话我从来没听过,你想让我说什么?”
李仙儿杀气十足,全身仿佛来自无尽的炼狱,凶猛无比。
江湖骗子说,她每个月出现的问题不是慢性病,而是中毒。 这种毒,全世界只有凤仪宗有。 凤仪派的人,胸前都有凤凰的标志。 吕风轩的胸口之上,有着一只双头凤凰。
但陆风轩的表情却不像是假的。 李仙儿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松开了手。
‘呼’!
一解放,陆封轩就疯狂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。 胸口的伤口仿佛被撕裂一般,疼痛难忍。
这个该死的刺客太残忍了。
李仙儿双手背在身后,目光复杂的看着陆封轩。
凤仪门的标志很明显。
吕风轩躲过一劫,却在见到侯府之前差点被勒死。 想到这里,他就感到愤怒。 吕风轩捂着胸口,抬起头,眼刀就朝着李仙儿砍去,“怎么,昨天刺客没有动手?” 杀了我吧,九公主迫不及待地要成为寡妇了,你为何急着掐死我?”
李仙儿白了他一眼,冷笑:“无理取闹。”
陆凤轩顿了顿,无语道:“九公主,如果你想找麻烦,那就再等一天吧。今日日本主子身体不适,战斗能力较差,无法陪你。”< /p>
“你胸前的双头凤凰有何解释?”
李仙儿冷冷地看着他,就像在看刀上的一块鱼。
陆凤轩捂胸,双头凤? 他怎么不知道,他胸前还有一只双头凤凰?
陆风轩从来不说谎。 当他遇见李仙儿认真问道,脑子却一片空白。 而且,胸口的疼痛实在是太剧烈了。 陆风轩无力的靠在床边,懒洋洋的说道:“不评论。如果不出什么事情,就赶紧离开这里吧,别耽误我儿子的恢复。”
“你!”
世界上从来没有人敢让她滚出去!
李仙儿气得脸色铁青,脖子都红了。 她狠狠地看了陆凤轩一眼,怒道:“陆凤轩,你最好记住,如果让本公主知道你和凤仪宗有什么关系,本公主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“切!唯一能让我生不如死的就是钱!”
话还没说完,一个白色的瓷瓶就砸在了陆封轩的头上。 李仙儿淡定地收回手,冷哼一声,走开。
陆风轩接住了从空中扔下的药瓶。 他愣了一下,随即恍然大悟,“可恶,李仙儿,你竟然谋杀了自己的丈夫!”
然而,他收到的唯一回应是关门的声音。
陆封轩盯着手中的瓷瓶若有所思。
他被刺杀的时候,短刀已经嵌在了他的胸口,但自从陆风轩醒来之后,他就一直戴着玉佩。 那天短刃正好卡在了玉佩上,玉佩就碎了。 但吕风轩的胸口也受了刀伤。 虽然不深,也不致命,但是真的很痛!
想到这里,陆风轩哼了两声,缓缓解开衣服,开始上药。 他刚把衣服解开,门外就‘嘎吱’一声,离开的李仙儿回来了。
“这药……”话音未落,李仙儿抬眸,就看到吕风轩脱掉了衣服,剩下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。
空气静止了。
活了两世的陆风轩傻眼了。
我的身体感觉很冷。
“砰”的一声,门又关上了。 李仙儿脚步有些尴尬,脸色涨红,在屋外深吸了几口气。
黎苏刚刚抱着剑走了过来,低声道:“公主,你有没有告诉陆先生那药的副作用?”
危险的目光投向她,流苏赶紧捂住了嘴,“属下什么也没说。”
发生什么事了?
这不就是医药的礼物吗? 至于这杀气十足的表情?
李仙儿皱起眉头,抿了抿唇,垂下眼眸,平静道:“去书房吧。”
没两步,“轰”的一声,独立了二十年的九公主就像仙女一样,一头撞在了院子中央那棵歪树上。
流苏:“...”
救命啊! 公主着魔了!
……
自从陆封轩被刺杀之后,陆尘就被强制跪在祠堂里,不许离开半步。
陆残月已经很多年没有关注陆府的事情了,她在府中度过的时间屈指可数。 不过,自从陆凤轩受伤之后的这些天,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陆府。
让陆尘晾了两天,他院子外面的人都被陆残月安排好了。 陆封轩受伤当晚,陆沉被发现在床底下。 虽然可以排除嫌疑,但前几天陆府发生的事情,陆残月也清楚。
以前只要不走得太远,她都会视而不见。 陆封轩反正也不喜欢这个管家。 但暗杀是不可原谅的!
祠堂里点着蜡烛,昏暗寒冷。 跪在里面,能感觉到阵阵寒风。
天色一暗,陆晨就感觉自己一个人跪在地狱里。
陆封轩,都是因为陆封轩!
从小到大,他就是陆家的中心。 明明他一文不值,却被所有人爱戴! 为什么? 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平!
陆尘双拳紧握,双目通红,低着头跪在牌位前。 他脸色苍白,看上去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伴随着“吱吱”的一声,祠堂的大门从外面被打开,一道光柱渐渐扩散、穿透。
陆尘立刻转头,对上了陆残月冰冷的脸。
陆晨张了张嘴,“姐姐……”
“少爷,请叫我陆小姐,这个世界上能叫我姐姐的人只有我弟弟了。”
陆残月若无其事地走到队伍前面,拿了三柱香烧了,然后没有鞠躬,直接插进了面前的香炉里。
她一脸嫌弃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牌位,“我天天给你上香,却不见你给我弟弟祝福。”
说着,她不满地哼了一声。
我想,陆家的所有老祖宗看到她这个样子,都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吧。
这是一个不肖的后代!
陆尘一直很怕陆残月。 当年,陆太太带着他当她被带回来的时候,陆残月已经是长安城里有名的女人了。 她平时在外面走路都是横着走的,但这么大方的一个人,却对自己唯一的弟弟那么好,让人嫉妒。